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,他吻得莫名其妙,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。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
苏亦承的目光闪烁了一下,放下茶杯问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
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开车小心。”
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“会议可以推到明天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我们回A市好不好?你生我的气,但是不值得耽误自己的治疗,A市的医疗条件比这里好。再说,你不好起来,怎么气回我?”
洛小夕已经睡着了,他摸了摸她的手,已经不像刚从浴缸里起来时那么冰凉,脸上的酡红也消失了。
“怎么了?”
但不正常的是,他开始时不时的想起洛小夕。
出门前陆薄言好像和徐伯交代了几句什么,苏简安没仔细听,拿着手机和洛小夕聊天。
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?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看着苏亦承,做出挣扎的样子,双眸却媚意横生。